第(1/3)页 “柏鸣鸿!休要欺人太甚!” 听得此言,柏鸣鸿却是嗤笑出声,斜看嵇承年一眼,而后言道:“嵇道友真是好大的道理,分明是贵宗先自上门寻衅,怎地现在倒是我师兄弟三人欺人太甚了?” “你…你…” 嵇承年面如黑炭,抬手连连指向柏鸣鸿,却偏是说不出句完整之语,在其后方,颜茂心知自家并不占理,忙是上前一步扯住嵇承年衣袖。 “师兄,师兄,快莫说了,祐师兄境况未知,便就先忍下吧。” 嵇承年本欲甩脱自家师弟,然听得此言,又是抬眼望向形容狼狈的嵇承祐,只觉一阵目眩,好半晌才是颓然道:“罢了,你既是要符诏,便就自去取吧,但却切记,取罢后需将我家师兄妥善送回。” “呵呵,如今那符诏毕竟还是你云梦派的物件,贫道可不敢越俎代庖,为免再被谁人随意指摘,便就烦请嵇道友走一趟了。” “你!好,好,贫道记下了。” 言罢,嵇承年恨一甩袖,快步行至自家师兄身侧,将手探进其人怀中摩挲一阵,而后便是将一符诏往柏鸣鸿重重掷出。 接下符诏,柏鸣鸿打一稽首,笑赞道:“嵇道友当真高风亮节。”而后,其便不再理会这两人,只踱步来至樊晚秋身侧。 一日之内连番受辱,雷瀚洲早已是没了心气,见柏鸣鸿来到,忙是抬手恨声道:“想要符诏,给了你便是,休要再来折辱贫道。” 此人这般识相,柏鸣鸿倒也乐得轻松,笑呵呵接下那符诏,而后便是洒然转过身去,同樊晚秋一道回至唐雨粟身旁。 “哈哈,干得漂亮,鸣鸿,晚秋。” “你倒还好意思说,怎得把那嵇承祐变作那般狼狈模样?” 言至此处,樊晚秋亦是饶有兴致道:“雨粟,你那丹炉法器此前倒是未曾见过,此役观来,着实是威能不凡啊。” 听此一问,唐雨粟立是面露自得之色,轻咳一声便是将先前种种尽数说了一遍。 “啧,当真好宝贝,竟是可借由灵草斗法,若有朝一日升阶为玄器,却不知还会有何妙用。” 柏鸣鸿摇摇头,揶揄道:“法宝确是好法宝,但竟是被你琢磨出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用法,待回宗,我却是欲要同琬琰说道说道的。” 本是得意洋洋的唐雨粟听得此言立是泄了气,曳住柏鸣鸿衣袖道:“咳咳,鸣鸿,这却就不必了吧。” “哦?近日我那处存茶却是不多了。” “明前的西井灵茶,我那处还有个几斤,待回去便就予了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