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鲤鸢在心里对自己说,他无心,不与他计较,便耐着性子回答说:“散了。人家喜欢我,也可以喜欢别人。” 离清君听出她语声里的怒火与悲伤,不再继续问下去,转而道:“那不如一会你同我去用膳,再买些笔墨纸砚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鲤鸢觉得离清君醒来了以后,似乎比之前要柔软一些,也平易近人了一些,就笑道:“好啊。” 最后,他们将灵槐也一并带出去,中途还碰上唐夜诀两人,不知为何众人皆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分明此行在涪陵郡,并未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于是就相约在酒楼,把酒言欢,热热闹闹了一番才回去。 次日天未亮,五人决定上路。 在涪陵郡耽搁许久,若再耽搁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到中原。但才刚牵出了马来,不远处就走来几位气势汹汹的人,看着就直奔他们。 灵槐眼尖,三两下爬上一旁的树,就认出了为首的是戚玉树,惊道:“戚公子带了人来。” 鲤鸢抬起头问:“带了多少人?” “估摸着也有十七八个。” 唐夜诀脱口而出:“这么多。看来这戚玉树从昨晚就咽不下这口气啊,不然也不会一直守在这里。” 现下才哪个时辰,鸡刚刚鸣叫,这戚玉树哪是会这么早起的人。鲤鸢眼瞅着人逼近,愧疚道:“对不住,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她识人不淑,不听离清君的劝告,他们早就离开涪陵郡了。 唐夜诀出声宽慰道:“这事我们可解决,你无需再往心里去,切记这里人多眼杂,你和灵魂暂且想别使用术法。” “记住了。” 那边,戚玉树已经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撕下了伪装后,俨然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唐夜诀。”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看你给本公子干的好事。” 唐夜诀抱臂,笑出了声:“我说戚公子,你好歹也是习武之人,至于一些伤就大惊小怪的,吓唬谁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