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祸从口出-《诸天反派的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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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李慕轻笑一声,道:“虽为诡辩,却也算是颇有急智。”

    “所谓君子可欺之以方,在下自认还算个君子,说出的话自当作数。”

    鸠摩智心下暗喜的同时,又真心对李慕有了几分佩服之意。

    然而不待他说话,就听李慕接着道:“可惜明王犯了最不该犯的忌讳,即便在下愿意放过明王,你今日怕是也难以脱身。”

    鸠摩智大骇道:“小僧犯了什么忌讳?”

    李慕回头望向阮星竹,微笑道:“我的事已与明王了结,你师门的事,便交给你了。”

    阮星竹点点头,当即迈步上前,走到鸠摩智面前,正色问道:“敢问明王,你这一身小无相功的功力,是从何而来?”

    鸠摩智浑身一震,骇然望着阮星竹,颤声道:“你……你是……”

    阮星竹傲然道:“我乃逍遥派掌门亲传弟子,家师无崖子。”

    “你身为佛门弟子,一身武学根基却是我道家内功,此事明王不打算给个交代吗?”

    鸠摩智张大嘴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身为佛门弟子,不仅修炼道家神功,获得神功的途径还是当有夫之妇的面首,破了色戒。

    若把这件事说清楚,他不仅得死,死后还要身败名裂,遗臭万年,他又怎么敢说出来?(最新修订版另有来源,但不合逻辑,本书不予采纳)

    鸠摩智闭上眼睛,心若死灰的道:“小僧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阮星竹摇头道:“你不愿意说,我不强求,也不杀你,只废去你一身本派内功,能否活下来,便看你造化。”

    逍遥派内功与性命挂钩,功在人在,功散人亡。

    不过那也是在年龄达到一定程度后,以鸠摩智不过六十多岁的年纪,还是能活下来的。

    原剧情中在西夏枯井里被段誉吸干内力,他也没死。

    但他胸口的伤势没了内力支撑,却根本活不下来,肺叶被射穿,在这个时代若无深厚内力维持,神仙难救。

    阮星竹说完闪身上前,在他心口连点,封住他几处大穴,绝了他临死反扑的能力,随后一掌按在他膻中,北冥神功全力运转。

    鸠摩智的功力如潮水般涌入她体内,小无相功与北冥神功同根同源,同样无须炼化,直接吸来存入膻中即可化为己用。

    阮星竹要吸光鸠摩智的功力,需盏茶时间,以免被众僧看出什么问题,李慕便向着众僧迎了上去。

    段誉却看出阮星竹施展的正是北冥神功,之前在万劫谷李慕也说过,他现在的妻子是逍遥派门下。

    但他自不会多嘴,说出北冥神功,他也勉强算是逍遥派传人,也得遵守逍遥派门规。

    只是他没想到,这吐蕃国师竟也偷学过逍遥派绝学,看他抵死不说的架势,显然来源并非如自己那般清白。

    若是自己处于这等境地,功法来源清白,他也不怕说出来。

    李慕为引开众僧的注意力,径直看向段正明,道:“按辈行你该唤我一声堂兄,对是不对?”

    段正明垂首道:“对。”

    李慕又道:“大理皇位本该是我的,是也不是?”

    段正明道:“是。”

    李慕道:“本派掌门李巨侠,今早已向镇南王府递了拜帖,明日正午便要造访王府,商议此事,你有何打算?”

    两人的对答,果然将众僧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纷纷围到两人身旁。

    本因蹙眉道:“延庆太子,你二十年前已经答应我等,不再争夺大理皇位。”

    “方才你面对大轮明王,都不愿坏了君子之风,为何……”

    李慕神色古怪的望着本因,道:“要不大师再好好回忆回忆,在下何曾答应过不再争夺皇位?”

    众僧闻言一愣,还真就仔仔细细的回忆,当初李慕所说的每一句话。

    可时间已过去足足二十年,他们又如何想得起来。

    李慕微笑道:“不如在下提醒诸位大师一句,当初在下说的是‘既然如今江山已事不可为,那你们就还我一片江湖’,记起来了吗?”

    众僧皆是恍然,本参道:“不错,你当初的确是这么说的,你这句话分明便是说要放弃争夺皇位,去江湖中闯出一片天地。”

    “也是因此我们才将六脉神剑经予你一观,以作补偿,你现下怎能反复?”

    本因、本相、本观、段正明几人却齐齐沉默下来,看向本参的目光颇有些无语。

    李慕依旧是面带笑容,望向段誉道:“贤侄,要不你给本参大师解释解释我那句话?”

    本参不明所以的望向段誉,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段誉清咳一声,道:“本参大师,你们都落入了他的文字陷阱,他所说的这句话,最关键之处便在于‘如今’二字。”

    “若无这二字,那这句话的意思,便正如本参大师所言的那般,可多了这二字,意思却大不相同。”

    “当时事不可为,可不代表日后也事不可为,如今他大势已成,可不就事有可为了吗?”

    本参只是不聪明,可并非蠢不可及,段誉如此一解释,他哪里还想不明白这句话的问题出在哪。

    本参大气,对李慕瞪眼道:“好你个段延庆,跟我们玩这种心眼,你也好意思自称君子?”

    李慕双臂一展,摊开两手,理直气壮的道:“为何不好意思?君子只是讲道义,却不代表没有半点心机。”

    “再怎么说我也是太子,说破天这皇位也该是我的。”

    “这皇位已成我心中执念,若不能化解这执念,我修为便再难有寸进。”

    “此事咱们若能商量着来,那就什么都好说,若商量不下来,那我们就各凭本事。”

    众僧无言以对,纷纷看向段正明,如今也只能看他自己如何处置,他们已是无能为力。

    段正明对李慕道:“若你坐上皇位,打算如何施政?”

    李慕失笑的摇摇头,道:“现在说那些还言之过早,即便你自己愿意退位让贤,可若满朝文武不认可也是枉然。”

    “你还是先回去跟满朝文武商议好,咱们明日再坐下来好好讨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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