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知情的人很容易会把这小孩和难民联想到一块。 这样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幼童,才来府邸六天就被原本看押他的人盯上,这个概率有多大? “难道他服用了什么可以追踪到他的药?” “不大可能。”闫斯烨说,“吕墨晗检查过,苗疆的蛊虫纵然变化多端,但也没到可以千里寻踪的地步。抑或说,你对吕墨晗的医术不大信得过?” 谈到这个,闫斯烨顿时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似乎想跟她仔细聊一聊有关吕墨晗的负面评价。 比如医术如何糟糕,医德如何败坏之类的。 塑料兄弟情无疑了。 晏水谣默默把嘴闭上,她知道她现在多说一个字,都是对吕大夫医术的侮辱! 往嘴里送了几勺子填羹,她想想也觉着有点道理,这里毕竟不像现代有gps定位系统,要追踪一个人的下落没有那么容易。 往往还是靠着最传统的搜集信息的方式。 她含含糊糊随口道,“那难道是有内鬼呀?” 她这一说完,屋内半天没有声响,闫斯烨这回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抬手举杯喝了口水。 晏水谣怔了下,敏感地发觉了闫斯烨的弦外之音。 她思考片刻,脑中划过一道白光,她试探着问,“王爷是在怀疑安穗吗?” 闫斯烨反问她,“你怎么想?” 见闫斯烨询问她的意见,她觉着应当输出一些高水准的观点,来表现她的聪明才智。 然而她埋头细想许久,待一晚甜羹都喝完了,才尴尬地抬起头来,“会,会跟她有关吗?” 晏水谣小声问,“安穗再怎么样也只是六王爷的心腹罢了,她的手也伸不到苗疆去吧?” “嗯。”闫斯烨颔首,“原该如此。” 晏水谣咦了声,闫斯烨似乎话中有话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