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委屈你了,鼬,我会在村子里照顾好佐助的。团藏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将他牢牢看住。但那个组织的事情,就麻烦你了。唉……」 灯光下,慈祥的老者对阴影中的少年保证。 「这位是新加入组织的鼬,从今天开始,他就是组织的一员,请好好相处吧。」 漆黑的溶洞中,红发的青年向身穿黑底红云大衣的众人开始介绍。 失去情感的轮回眼,以莫名的意味盯着新人少年。 「鼬君,我听说了,你的弟弟,好像被大蛇丸带走了。你现在的样子,果然也是担心的吧。」 鲨鱼怪人看着瞭望天空圆月,有些失神的青年 ,呵呵笑了起来。 「鼬先生,我觉得你以后最好不要再跟人战斗了,否则就算是再好的药物,也没办法让你痊愈。还是说,你有什么不得不去做的使命吗?」 慈悲的医者,对前来求药的青年,发出叹息的声音。 黑暗中,闪耀着猩红之眼的青年,默默坐在石椅上,开始闭目休息,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 睁开眼,佐助第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并不是医院,也不是山洞,而是一间僻静的木制屋子。 与此同时,佐助还听到了海浪拍打岸面的声响,是哪一个国家的海边吗? 林之国并不靠海,看来在自己昏迷的期间,已经被人转移离开林之国了。 身上剧痛,仿佛全身的筋肉与骨头都被撕裂了一般,额头,胸口,手臂,紧紧缠绕着医用绷带,淡淡的药水味扑入鼻孔。 看样子,自己的伤势,已经被人治疗过了。 他慢慢坐起身子,目光无神的扫向房间,随后看向窗外。 是一望无垠的平静海面,海鸥飞翔天际,场景自然祥和。 回想着之前的梦境,佐助知道,那并不是梦境。 梦境的内容,不可能如此详细,且有规律。 那是鼬的过往。 是鼬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从四岁上战场开始,一直到二十一岁,他的一生都被镌刻在这场梦境之中。 是鼬遗留下来的吗? 也只能是这样了。 也是他最后想要让自己了解到的真相,然后让得知这一切的自己,来确认以后的道路。 鼬的傲慢,孤独,挣扎,背叛,温柔,痛苦……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真实,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 贯穿他的一生,都是围绕战争和和平这个理想而展开。 年幼时,见证战争的残酷,所以想要改变这个世界,以火影为目标。 但傲慢与孤独的个性,让他被根部的团藏引诱,在其余学生还在享受快乐的学校时光时,他早已提前踏入忍者的战场,卷入木叶高层与宇智波一族的权力斗争之中。 成为一族和村子夹缝间的牺牲品。 他的所有选择,看似有所选择,最终都是被迫而决定。 如果挽救家族,就要支持家族政变,夺取火影之位,第四次忍界大战必定围绕木叶而展开,内忧外患之下,宇智波一族即便政变成功,四分五裂的木叶,在战争中只有败亡一途。宇智波,也会跟着覆灭。 若是选择村子,就必须要抛弃家族,制止战争爆发。以最小的代价,结束内部纷争,避免扩大矛盾。 无论是哪一个选择,都会伴随着骂名和痛苦。 间谍。就是这样无法见光的存在,宛如阴沟里的老鼠,只能在黑暗中苟延残喘。 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鼬的一切,但是读取完这部份的记忆后,佐助发觉鼬所遭遇的经历,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复杂许多。 村子,一族。 和平,战争。 千手,宇智波. 亘古已久的恩怨,哪怕纠缠千年,也未消失。 每一个选择,都伴随着鲜血和牺牲。 区别只是大小,牺牲多少的问题。 鼬选择了牺牲最小的办法,结束了木叶内部的纷争,避开了第四次忍界大战的爆发。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所以,木叶的宇智波一族消失了。 木叶踏着宇智波一族族人的尸骨,重新奠定了和平。 他们的高层,肆意拿着宇智波族人的尸体,进行人体试验,剥夺他们的写轮眼,连他们最后的尊严都要践踏。 阴冷,黑暗的感情涌上佐助心头。 让他的大脑,充满了想要毁灭一切的欲望。 如同火焰的炙热在血管中跳动,随后一股脑儿涌向眼球之中。 下意识的,血色侵吞了佐助的双眸,不属于基础勾玉形状的黑色渲染在血色之上,勾勒出一朵神秘的黑色花纹。 佐助感受着体内急剧增强的查克拉,如煮开的沸水开始沸腾,将他身体上的冷意驱散一空。 这股查克拉,远远凌驾于和鼬战斗之时的查克拉。 即使不用照镜子观察,佐助也知道自己的写轮眼发生了何种变化。 在这双眼睛的观察下,在海面飞翔的海鸥,其飞行速度是如此之缓慢,宛如龟爬。 摸着这双崭新的眼睛,佐助嘴角肆意的扬起,发出低低的笑声,宛如从九幽之下攀爬上来的恶鬼。 「选择吗……」 鼬的一生,是为了村子而行动。他背叛了家族,杀死了恋人,杀死了父母,杀死了族人,是以守护木叶为己任的一生。 哪怕至死,佐助都能感觉到,他并未后悔自己守护木叶这个决定。 他的温柔与忠诚留给了村子,无法再许家族。 但是,木叶的和平,并不是宇智波一族的和平,而是建立在宇智波族人血与骨之上的和平。 他们享受着宇智波以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和平,心中不仅毫无感激,反而予以监视和警惕。 这样的和平,要之何用? 全部……毁灭吧! -..-到进行查看 /61/61490/28753941.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