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以上是生活中悲伤的那部分,除此之外,我们其实还有很多欢笑。 打从“家破人亡”之后,我就开始跟着姥姥和姨妈生活,其实并不缺少母爱。 在她们的悉心照料下,我活得还不错,十岁这个坎挺容易就过去了。并且我还发现了这个病的两点好处,那就是因为身体不好,从小到大都不用参加早晚自习和军训,并且只要说一声心脏不舒服,就可以不用去上课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孩子生病老不好,多半是装的,打两顿就好了! 对于我能活这么大,周围的邻居都表示很诧异,“唉,老谁家那外孙子不是说活不过十岁吗?怎么现在看着什么事儿都没有呢?” 嗯,这句话可以简称为“那孙子怎么还不死呢…… 不止是邻居有这个疑惑,我那个已经变成海外华侨的爸也同样为此不解。 在我十六七岁那年,他带着自己这些年在国外挣得那几十万美金,容光焕发地回到了我身边。 好歹是咱亲爸,父子俩没隔夜仇。他回来算是解决了家里一个重大的经济问题,那就是我每盒五百多的药费。 我吃的这药叫“苯我不认识地平我还不认识缓释片。”单从这俩我不认识的字儿,您也大概能猜出来了,这是一进口药。 我爸回来之后,我算是正经过了一段喝豆浆喝一碗倒一碗的好日子。 奈何好景不常,于老师的三大爱好,抽烟喝酒烫头。我爸也三大爱好,和于老师这个差不多,抽烟、喝酒,带漂亮小姑娘们去烫头。 他换漂亮小姑娘的速度,比我换衣服都勤。现在这人多现实啊,没出两年时间,他这点money就全落人家兜里了。 后来才听说,他这些女朋友们都是我们家门口卫校的学生和老师。敢情卫校是拿我们家当实验点儿了,老师带着学生亲身操作! 正所谓防火防盗防卫校啊! 兜里没钱的日子我们家老爷子可过不了,衣锦还乡回到家里没两年,他就又收拾好行李到国外当高级民工去了。 这一走又是小十年没回来了,我们俩现在都靠电话联系。去年喝醉了他给我打电话,跟我说到巴黎旅游让人家给种族歧视了,叫嚣要让巴黎人民好看。 这事儿过去没两天,paris地铁站就tm让人给炸了,这给我吓得呀,心说老爷子还有这血性呢。 一打电话才知道,他压根没去巴黎,就是跟家里喝醉了,看着电视当成真事儿了,一直跟着电视上的人物对话来着…… 总之就这么一直病病歪歪的,在家人的担心之下,我还是活到了现在二十多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