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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鹤深吸口气，“前辈，小子沈鹤，见过五毒教长老。”

    “嗯，好说，老夫乃是五毒教五长老洪一功。”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御龙手洪长老，失敬失敬。”

    洪一功鼻孔一哼，“少扯蛋，我问你，马小飞到底犯了何等天怒人怨的巨恶，你非得致他于死地！”

    沈鹤赶紧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出来，包括最后他给了马小飞选择，是他自己非要选择死路。

    洪一功满是油彩的脸皮不停地抖动，他在一直压制怒火。

    自己的得意弟子被杀，任谁都无法心平气静。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替我清理门户了？”

    话是好话，可洪一功的语气那有半点感谢之意，更像要把沈鹤碎尸万段！

    “洪长老，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能保证没有半句虚言，若有，你一掌拍死我都行。”

    洪一功眼睛里面射出狠色，“小子，你倒是够聪明的，我远在北海，这里发生的一切，没人知道，马小飞又死了，死无对证，自然任你胡说。”

    沈鹤语气中有一丝不耐烦，对方仍是不依不饶，好像吃定了自己。

    “那依洪长老看，又该如何？”

    “当然杀人偿命！”

    沈鹤浑身真气鼓荡，地面的落叶被吹起来，席卷着朝小圣龙飞去，小圣龙通灵，意识到这股旋风邪门，肉翅一展，飞到了洪一功的肩头。

    “好消息，内劲如此强劲，看来老夫也未必稳赢你。”

    洪一功心里真的震惊不已，以沈鹤的年纪，自己已经足够高看他，可没想到刚才那一手着实惊人。

    洪一功明白，沈鹤故意这么做，就是想给自己一个信号，真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他未必会输。

    可惜，他这次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哼，多说无益，就算马小飞该死，也该有我清理门户，外人插手就是不对。”

    这么蛮不讲理的话，沈鹤也放弃最后一丝和解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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