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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孽》并非唯一的选择，这点我丝毫不怀疑。三个月后宣布开启系列时代，雷门公司的高层不可能将所有的宝都压在翻拍上，但我不相信雷门公司会拒绝一个赚钱的系列。”原联一句话，将汪聪刚才说出的一大段话，全部塞回去了。

    汪聪沉默了，他发现他真的无言以对，的的确确是这般，雷门公司除了《罪孽》还有两条路可以走，但真的是谁也无法拒绝再多一条，并且还是充满价值。充满金钱的道路。

    “真他娘是一块油盐不进的石头。”汪聪在心中忍不住问候了原联一句，硬的不行，就用软的。

    “5%版权，60%网络资源销量。”汪聪颇为语重心长的道：“谈判，是相互之间让步，我觉得我们雷门公司，已经是尽可能的作出了诚意。”

    “诚意，或许我们对于诚意这个词汇的理解有偏差。”原联声音还是那样的没有起伏：“我的诚意，是开价并没有触及贵公司的底线。”

    一句话，对汪聪产生了暴击。

    的确。公司制定的计划：70%网络销售分层、12%版权，这就是雷门公司最后的底线，虽然刚才汪聪各种据理力争，各种一让再让。但实际上并没有达到计划。

    真的相信‘诚意’，就输了，谈判桌上的话，能相信？

    如果此时能够爆粗口的话，汪聪早就开骂了，原联开的条件是没有触及底线。但尼玛这和底线几乎没什么区别了好吗？！

    和微软前总裁陈永正辞职事件有相似的小说《沉浮》，里面有一句很经典的话：和对手谈判，好比下棋，你先开口未必有先机，而是让对方拿住了想法，确定了你想要什么。

    即使汪聪很有经验，但先机被原联拿住了，也并没有什么卵用了。

    汪聪起身，原联也随之起身，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口中说着那句老套的台词：“合作愉快。”

    谈判是妥协的艺术，但对于原联来说，谈判仅仅是达成期望的一个手段，目前位置，他……没有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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