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人回过神来,“哦,对对。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晚书颂中秋,引得【凤鸣九皋】啊,道圣赐下了一枚天干地支令,以作嘉奖。” “天干地支令?搞毛用的?” “笨蛋,那个道庭信物,可以兑换一件无上宝器的,诶,别打岔了,听二楞把事情说完。” “就是,你们东扯一句,西搭一句,我要说的思路都被你们给整得稀碎。这天干地支令啊,道圣可以感应的到,然而那晚之后,那枚令牌就失去联系了,你们想啊,能够屏蔽圣人墨识的,那只能是圣人之威了。陇西有谁,画圣吴道子、还有那个裴旻,独此二人。你说说道圣能不怀疑裴旻么?” 一旁用布蒙面的小伙子凑过来,“兄台,那我问下,这个道庭,怎么着啊?” 几人眼神狐疑地看过来,“怎么?你知道那个人的下落?” “啊?不知道啊,我就是想问问道庭怎么走。没有别的意思。” “嘁,看你这幅穷酸样,也知道没本事了。要去陇西,我看你是失了志。从江北到陇西,光靠你两个脚丫子,怕是走到死都到不了。” 蒙着面,鬼鬼祟祟的小伙子问道:“那怎么才能到陇西道庭呢?” “喏,等你排到头,就知道了。” “话说这队伍排着是干什么的?” 周围人听到这个天真的问题,比听之前的故事都要好笑,纷纷嘲笑起来。 “你这人,自己排着队,都不知道自己要干嘛,真是服了你了。” “这队伍啊,是去颠鸾倒凤,快活去的,哈哈~~” 不时有人这么搪塞揶揄着蒙面男子。 蒙面男子叹了口气,“这给整的,郁闷呐……” “哈哈……” …… 队伍慢慢在锐减,终于轮到蒙面男子。 “姓名。” “钟不器。” 坐在小方桌上的中年古装执事将一块木牌交给蒙面男子,说道:“丁字号场。” 撂下面罩的年轻小伙子正是钟岳。这一身破烂衣裳,还是他从一个喝得烂醉的酒鬼身上扒来的,来的时候太匆忙,居然忘记了带件圆领袍古装来,现在只能穿这幅穷酸样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