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令严政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的邀功,换来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忽然感到嘴里一阵甜咸,紧接着觉察到嘴中有异物,连忙突出一看,竟然是两颗带血的牙齿。 这一下,严政彷徨的跪倒于地,惊惧的匍匐在张宝脚边,颤颤巍巍的说道:“师父,师父,这是为何呀?” “为何?”张宝脸色铁青,大声喝斥道,“你说这是为何?为师只是让你去为大军寻找遮蔽物,可你呢?”说着,直接伸手抓起严政的衣领,反提着他来到垛口,怒不可揭的说道,“你看看,看看这里成什么了?” 严政微微抬起头,只见原本城内鳞次栉比的房屋,此刻俱都成了一堆堆瓦砾与杂草,街巷上随处可见衣不蔽体、不断哀嚎的妇孺。 “师父,这,这您得听我解释啊!”严政眼角闪现出狡黠的神色,辩解道,“师父,徒儿真是不知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呀。徒儿,只是让麾下力士们去城中找寻可替代盾牌的遮掩物,没成想会闹出这样啊。这或许是麾下力士们许久未曾活动,私自为之的啊。” “你……”张宝一时气急,猛然间脸色苍白,“噗~” 张宝一口鲜血喷了严政满脸,登时感觉四肢无力。严政见此,迅速挣脱开来,反手扶住张宝,冲着不远处的两个守卫吼道:“快把地公将军抬下去,听我号令,准备突围!” 两名守卫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恭敬的对着严政拱一拱手应承道“是!渠帅。” 张宝被两名黄巾力士搀扶着走下城楼,口中喃喃:“天道难违,天道难违……” 曲阳北城门外,在李嗣源的统帅下,五千弓弩手号令严明,军阵齐整。传令手举着令旗,每一次挥舞,五千名弓弩手便一同弯弓搭箭,在一声浑厚的命令“放”之后,五千支箭同时飞向曲阳城。 李嗣源端坐于朱雀(李嗣源随系统带出来的枣红马,因其全身赤红,虽体格偏瘦,却步履轻盈,经军中养马士观之,乃为百里挑一之良驹,遂被刘昶取名朱雀)上,赤红的汉甲配上刘昶亲自为其挑选的明黄色锦袍在秋风的吹拂下飘逸而起,手握着鎏金长槊,还未完全脱去稚气的脸庞此刻正凝视这前方。 忽然李嗣源两眼一亮,手中长槊高举大声命令道:“全军变玄襄阵,检查羽箭数量。” 令行禁止,这是刘昶经常强调的,而他麾下的兄弟及小校们也都积极努力的做到这点。仅用了不到半刻时间,五千人便由原来的一字阵变成了适合弓弩兵野战的玄襄阵型。 “杀……” 李嗣源部刚刚变阵完毕,曲阳城北门大开,无数高举着各种临时盾牌向着这边突围而来。 “放箭!”李嗣源不慌不忙的指挥道,一轮箭雨过后,射到了一二百人,看着这个成绩李嗣源似乎早有预料一般,继续下令道,“迅速后撤五步,再射!” 第二波箭雨过后,成绩更差,只有区区百十人中箭,其中还有半数尚有战斗力。 “后撤十步,再射!”李嗣源仍旧沉稳的下达命令。 第三轮过后,中箭者也只有百十人,其中一大半都还是先去为失去战斗力的中箭者。 “后撤二十步,偃月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