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给些小钱与那小二哥道谢,便是打了那小二哥离去,厉长生气定神闲的看着这麻面汉子舞动瓜锤一番,心头暗道:“这般模样,还使用瓜锤,怕就是那金钱豹子汤隆是了,不想在此处却是遇着这人,却不知道是天道运转,还是偶然,不过也罢,遇山开路,遇水搭桥便是。” 想到这里,厉长生上前去,笑道:“这位好汉,手中瓜锤怕有三四十斤重量吧。” 那汤隆听了,却是停下舞动,抹了一把汗水,扭过头来看着厉长生,道:“便是了,三十斤分量有多不少,先生有何见教?” 厉长生听了,笑道:“好汉好武艺,却是看的贫道心痒,不若与贫道耍一耍。” 汤隆听得这话,见着厉长生这般小胳膊小腿,却是有些不相信,倒是旁边人看着热闹,纷纷起哄,那汤隆方才将那瓜锤递给厉长生来,恶声恶气道:“先生若是使不动,却是戏耍我,少不得吃一顿脖子拳是了。” 厉长生也不多说,接过这武器,掂了掂,却是三十多斤样子,摆开架势便是一阵舞动,却是与那汤隆大有不同,便是瓜锤这般粗重武器,在厉长生手中舞动起来,也是有些飘然出尘之感觉。 那汤隆见着厉长生这般舞动瓜锤如若舞动鸿毛一般,心头便是不敢小看厉长生,待到厉长生停下手来,却见着厉长生面又不红,心头不跳,气又不喘,连忙上前就拜,道:“愿听先生大名。” 厉长生却是眼疾手快,便是抓着这位汤隆,道:“贫道玄虚子是也,乃是江湖一闲散道人。” 听了这话,那汤隆却是激动的道:“可是在渭州与那鲁提辖大战几十合不分上下的玄虚子先生?” 听了这话,倒是叫厉长生有些诧异,那日与鲁达争斗却是没有多久,这汤隆如何听得这事情。 那汤隆见着厉长生有些疑惑,解释道:“小人汤隆,因为浑身麻子,便唤我作金钱豹子,家父本是延安府知寨官来,因为打铁上遭际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叙用,几个月前,家父暴病身故,小人处置了家父身后事,因为小人好赌,却是输得精光,便寻思这早听闻渭州有一位好汉换做鲁达,便想着去瞧见,不想到了渭州,正听得鲁提辖打死那姓郑的恶霸屠夫,寻不见,又听闻先生手段,不想在此遇着。” 听了这话,厉长生笑道:“那你这却是要往何处去?” 汤隆听得,那一张麻面有些红,道:“我这一身空荡荡的,便是还管不住手来赌博,只是江湖中到处走动,到了一处便寻铁匠铺,凭借小人一手铁匠功夫得些财货,输光了便再去别处。” 听了这话,厉长生倒是笑道:“你这汉子,倒是逍遥,今日既然遇着,便与你喝一通酒,不过我这却是有些事情要劳烦你这铁匠手艺,却不知道你是否接得。” 那汤隆听得,连忙道:“小人这一身手艺乃是家传,自小便与我老夫学习,那西军中许多好兵器便是出于小人手中。” 厉长生听了,笑道:“那便好,你现在可是在此处打铁?” 汤隆点头来,便是带着那厉长生入了铁匠铺中。 这铁匠铺东家却是一位壮年铁匠,虽然有些五短,却是非常健壮,看着怕也是一把子好力气,不过看着面目憨厚,也是那老实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