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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坚持自己的信念，真的很厉害。”姜月昭亦是满声赞叹。

    几人谈天说地聊得火热，旁边的人一句都插不上话也不敢轻易打扰，那杜家大夫人几次都没能开口，最后只能坐在一边尴尬笑着，明明是杜家家宴，最后竟是成了她们几人的茶话会似的。

    寿云端坐在一侧，一边与姜月昭说话，一边看着旁人的脸色，只觉得痛快。

    眼见着吃饱喝足了，那杜家大夫人都没攀谈几句有些急了。

    “长公主此番回京已经入过宫了？”这会儿也不顾不上了，连忙上前搭话道。

    “嗯。”姜月昭面上还挂着笑，只是在转头看向杜夫人的时候面上的小寡淡了些许。

    “长公主离京多年，皇上和皇后娘娘对您很是挂念。”杜夫人陪着笑连忙说道：“前些日子臣妇入宫探视，也去拜见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对长公主挂念尤为深切。”

    “您与皇后娘娘的感情真是叫人羡慕，说是姑嫂，臣妇觉得更像是姐妹似的。”

    姜月昭深深看了杜夫人两眼，唇边挂着笑淡淡说道：“确实如此，皇嫂对我亦是亲如姐妹，本就是一家人不分什么你我。”

    杜夫人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跟着赞叹了两声，姜月昭端着茶盏看向杜夫人说道：“不过皇嫂与贤妃同在宫中多年，想必感情也是一样的，杜夫人不必羡慕本公主。”

    杜夫人听着脸上笑僵了僵，有些怪异似的说道：“我们家女儿许是没什么福分，入宫多年也不过诞下一子。”

    “皇后娘娘可是有两子一女，可真是厉害啊……”杜夫人笑着感叹道。

    “听着杜夫人这意思，是盼着贤妃越过皇后去？”姜月昭眯了眯眼笑道：“怎么，杜家也想要这个皇后之位吗？”

    “臣妇不敢！”

    姜月昭语气说不上怒气，语调也不大声，可是那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让周遭众人暗暗吸了口气，一时之间目光纷纷落去了杜夫人的身上。

    姜月昭神色平静的抚摸着茶盏杯沿，顿了顿方才将杯盏放下，转而看向杜夫人说道：“本公主瞧着你们杜家很敢啊。”

    “韩家虽不争气，到底也是公侯府邸。”

    “你们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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