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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佳琳道，“你确定？她没有别的名字？比如说，燕子？”

    柳华志说道，“当然没有啊，以前就叫曹美玉，现在还叫曹美玉，当年的美玉旅馆，不就是用她的名字起得么，她没改过名字。”

    柳佳琳质疑道，“那到底谁叫燕子啊？她除了柳小柔和柳晴，还有别的女儿吗？叫柳燕？曹燕？”

    柳华志嗤笑，“怎么可能！她那破身体，想生也生不出啊！都被她自己糟蹋坏了！”

    柳华志不耐烦道，“你老和我提她干嘛啊，你有没有帮我筹钱啊？姜氏那么有钱，你先借个几百万你给老爹我应应急。”

    柳佳琳说道，“曹美玉身边有谁叫燕子？或是单个字，燕。”

    柳华志叹着气，“看样子你压根就没考虑帮我还钱的事儿！”

    柳华志说道，“曹美玉身边一共就那么几个人，现在的丈夫叫什么张明发，之前的那个丈夫叫邢浩强，我记着呢，那邢浩强是个流氓混混，吸毒、借高利贷，无恶不作。”

    突然，柳华志想起道，“邢浩强他妈叫郭燕！我想起来了，对，郭燕！就是曹美玉的前婆婆，那老太婆才强势呢，那个郭燕，之前还打着曹美玉的名义来找我要钱，可凶着呢！我记着有一次，曹美玉住院了，没钱治病找我借了点钱，我问了她一嘴，曹美玉说，是邢浩强和郭燕欺负她，把她打住院的。她前夫和前婆婆都不是好东西，当年柳晴那事儿不是闹得挺难看么，就是那个邢浩强惹的祸。”

    电话里，柳华志忆起过往，絮絮叨叨个没完。

    而柳佳琳在听闻郭燕的名字以后，她后脊一阵寒凉，那种感觉，好似一股清凉针剂从头贯穿到脚趾，她越想越歪，越想越恐怖。

    柳佳琳打断柳华志，“爸，当年的邢浩强和郭燕，到底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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