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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生瞧了眼柳小柔，邀请道，“陪我去露台透透气？顺便抽根烟。”

    柳小柔随同姜生去了二层露台，露台上摆满了精心栽培的鲜花。

    姜生站在露台边吞云吐雾，柳小柔发出了灵魂提问，“你这么爱抽烟，牙齿却比不抽烟的都白，怎么做到的？”

    姜生笑笑，随口道，“我的烟有美白牙齿的功效。”

    柳小柔不会抽烟，更不懂烟草种类，她一时信了姜生的鬼话，毕竟现在市场上的产品，动不动就拿“美白”做噱头，要是研发出可以美白牙齿的烟草，好像也不是什么离谱的事儿。

    柳小柔说道，“烟草还能美白牙齿？这是什么神奇专利？我怎么没听说过。”

    姜生笑出了声，“你竟然真信了。”

    “……”

    柳小柔意识到自己被骗，她翻着白眼一脸扫兴，“我压根没想到堂堂生总会骗人。”

    柳小柔双手搭在露台边缘，望着远方的景色。

    姜生说道，“要是不会骗，怎么拿下一个又一个项目。”

    柳小柔笑着道，“是啊，如果同是‘美白牙齿的烟草’这种话题，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就极有信服力，但从我的嘴里说出来，外人会觉得我精神有问题。”

    姜生侧头看向柳小柔，“所以，有没有强大的集团给你背书，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柳小柔迎上姜生的视线，“生总，您已经无需暗示我了，我已经决定去您的公司学习发展了。姜氏的背书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姜生道，“我之前说，你离开向阳只是筹码问题，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前往美国的项目，有50%的概率会夭折，但你还是决定要去试一试，这个风险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姜生好奇道，“突然决定离开国内，你是在躲避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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