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邬宓看向拓拔珍儿,大怒问:“拓拔珍儿!你疯了吗?” 拓拔珍儿咬唇:“母妃,我……我只是以为……” 邬宓:“你以为什么?” 拓拔珍儿:“我以为他在跟白宪嫄行苟且之事!梁王向来喜欢她!我知道的!” 邬宓深呼吸:“你先滚出去!” 拓拔珍儿灰溜溜地出去了。 邬宓担忧地问:“楼夫人,我儿子怎么样?” 楼楚雁说:“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他这病,是先天不足。一辈子调理的机会,只有那么几个年龄段。这个年龄段是他最后可以调理的时候。本来是可以让他基本恢复,只要不受大刺,就基本上不会发作。但是这一冲击……我不敢保证,只能说尽力。” 邬宓脸色铁青,等白宪嫄和楼楚雁都离开后,又对着拓拔珍儿骂了好大一通。 拓拔珍儿不服气,说:“王爷得了病,你们却都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邬宓:“那你到底是听了谁乱嚼舌根子?跑来这里捉奸?” 拓拔珍儿有些心虚,没回答。 邬宓:“如果我没猜错,肯定是皇后那个贱人故意透露给你的!桓夷有病的事,还有楼楚雁给他治病的事,你敢出去乱说一句试试!” 拓拔珍儿:“我自然不会说出去……” 邬宓:“滚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拓拔珍儿又羞又气,憋着一肚子气自己回梁王府去了。 回去以后,她往一座偏僻破败的小院而去,直接闯了进去。 里面一个女子正在给桓景虞喂饭。 那女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右手残破不堪,少了两根手指,丑陋发黑的疤痕触目惊心。 正是红苫。 见了拓拔珍儿,她立刻将桓景虞护在身后,戒备地看着她。 “我问你,梁王有什么病?非得让楼楚雁和白宪嫄去治?”拓拔珍儿问。 第(2/3)页